那你干嘛副怕被抛弃样子。”程及站起来，把纹机放，“纹了。”

客人是个肌发达、米八几汉子：“有没有镜子？”

程及指了指后面墙上。

客人跑去照镜子。

门戎黎往里面瞟了眼，看见了客人纹那只二哈。

品味

客人由衷地赞叹：“看！”

“帮我设计个图。”戎黎说。

程及来，把手摘了：“你要纹？”

他嗯了声。

“要什么风格？”程及用手指都能猜到，图案肯定和徐檀兮有关。

“我到时微信跟你说。”

戎黎说完楼了。

“杳杳。”

徐檀兮在往散装柜里添货，听见戎黎叫她，回头应：“嗯？”

戎黎问她：“有没有手帕？绣了那。”

“有。”她把贴放手帕给他，“干净在家里，个过手。”

徐檀兮是个“古人”，有随带手帕习惯，帕子上会有她刺绣。

戎黎说：“不要紧。”

他就要上面图案。

当天晚上十二，李银娥给戎黎打了通电话，就响了声，戎黎就接了。

李银娥着急忙慌地说：“戎黎你快过来，小徐梦游了。”

戎黎拿了件外门，照明灯都忘了，摸索着跑过去。徐檀兮人在厨房，她蹲在冰箱旁，用手抓着蛋糕在吃，吃得满脸都是。

李银娥在旁，也不敢叫她，去把锋利物品都收。

“杳杳。”

她抬起头来，脸上都是奶油，眼珠很黑，水汪汪。

戎黎试探性地朝她走了两步，见她不抵触，才慢慢走过去，也蹲，低声问：“是不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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