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戎关关个人在家，就让他留了，他说要看会儿电视，马上就睡，徐檀兮带他去卧室，把电视开好，让他坐在床上看。

她了趟门，去给外打牌的银娥婶送落家里的手机，回来时看见戎关关坐在门的小木凳上。

“关关，”她走过去，“怎么还没睡啊？”

戎关关乖巧坐在凳子上，望着门外：“我哥哥还没回来。”

她把灯笼放在上，拂着裙摆蹲：“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关关得睡觉了。”

他还不困：“我想等我哥哥。”

外头风大，徐檀兮摸摸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她怕他受寒，哄着说：“我在这里等，哥哥回来了我就叫醒好不好？”

戎关关很冷，打了个哆嗦：“好吧。”

徐檀兮带他上楼，等把他哄睡着了，才披了风衣来，她将门的灯打亮，走到院子外面的走廊，眺望着远处的巷子。

有晚归的村民路过，跟她打招呼：“小徐啊，等谁呢？”

她只了，没有说。

月朗星稀，灯笼放在脚边，风着她芭蕉绿的裙摆，她从万家灯火等到了夜深人静，等到了邻里都熄了灯。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原本吠的狗突然安静了，她骤然抬头，模模糊糊的远处有个人影，跌跌撞撞走来。

戎黎回来了。

她提着灯笼，走巷子里，近了才看清，他满身血。

－－－－－－题外话－－－－－－

＊＊＊

顾：“戎黎，以后不可以使坏哟。”

戎黎看向徐檀兮：“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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