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披着白衣的女妖，尾还没收，她叫了句先生，闻声抬起头，须臾之间，把所有经全部忘却了。

这奇奇怪怪的觉越来越不受控。

戎黎接了谢礼，打开袋扫了眼：“枕头？”

徐檀兮颔首：“小的那个给关关的。”

赠人绣花枕头，的确她这个“古人”能做来的事。

“我替谢了。”

“不用谢。”徐檀兮手上没有东西了，两只手就自然而然叠合放在身前，连站姿规规矩矩，“那我走了。”

戎黎嗯了声，开了屋檐的灯。

她走了段路，停来：“先生。”

她缓缓回眸，齿白唇红，明眸善睐，像从画里走来的人，水墨丹青所画，不缀半分艳。

戎黎把目光移开：“还有什么事吗？”

“我在枕头里放了决明，不知道会不会有效，如果有的话，安眠药的药量可以适当减少。”

戎黎忽然失神。

像猜到了，她为什么要修电脑，从没见过像她这样心细的人，察力惊人，手就专戳人心窝。

等她走远，戎黎才关上门，拎着电脑和枕头上了楼。卧室里的窗被钉死了，让人有点喘不上气来，心烦气闷得很。

把枕头中的那个扔在了桌上，桌角放着瓶安眠药，还有半瓶水。伸手把水捞过去，两指拧开，对着喉咙了几，喝得有些急，吞咽的时候，喉结动得明显。

半瓶水去，将空瓶随手抛，扔进了垃圾桶里，提着小的那个枕头了楼。

“戎关关。”

戎关关的声音从厨房后面传过来：“我在拉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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