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庭院正中的这口大鼎所在之处光照充沛,如同是四面八方所有的光都被吸引在这口鼎上似的。
人站在鼎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厚重和明亮。鼎上镌刻的那些字符尽管看不甚懂。
但站在此鼎面前,脚板心感受着的石板的凹凸与光滑——那是岁月年迈的痕迹。在这样的环境下,理所应当的,人心里很容易生出一种古朴、原始的崇拜感与敬畏感。那大概便是寻常人所说的,对先祖的崇敬。
刘蝉也没犹豫,拜鼎也不是大拜,就是对着鼎鞠躬两次而已。
拜完起身后,刘蝉便自然而然地挽上傅芝钟,准备进祠堂内部。
但傅芝钟却轻轻拂开了他的手。
在刘蝉有些讶异的注视中,傅芝钟也对着鼎拜了两次。
站边上的云姨见状,心里很是满意。
看来这位先生还是很敬爱自己的妻子的,云姨暗道。
她弯弯的眼在刘蝉身上停歇了几息。
毕竟刘蝉是男子,这辈子不可能有子嗣。云姨心里清楚,如刘蝉这样的男子在后院里,唯一能仰仗的,就只有做丈夫、做老爷的人的宠爱。
眼下看见刘蝉的夫君是对刘蝉颇有敬爱的,云姨心中高兴了几分。
她脸上的笑要明显了很多。
而刘蝉却被傅芝钟给吓住了。
若傅芝钟真的是他的先生,那此举也没什么。然而问题是,傅芝钟并非刘蝉的先生,而是刘蝉的老爷!
刘蝉看着身边神色始终冷淡的傅芝钟,眼中的眸光闪了闪,他倒很想问傅爷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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