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柯喊道,“彭柯,他是不会去的。人家家里是做丧事的,庆祝这种事不适合他。还是咱们去吧!”
齐郁的神色如常,越过彭柯扫视过他身后形形色色的嘴脸,拿起地上团放的外套抖了抖,转身走出了操场。彭柯傻站在原地,有人上前揽过他的肩膀示意他出发。他连忙答应,目光又落回对方渐行渐远的背影上。
在去面馆的路上,身边的男生七嘴八舌跟他讲了一路齐郁的事。
他没爸没妈,从小就是爷爷奶奶带大。也有人说,他爸妈从他刚出生起就一走了之,再也没回来过。没几年,他奶奶也跟着死了,就剩下他和爷爷两个。他爷爷做了大半辈子白事,没想到儿子去了大城市没法继承,以后怕是要传给他了。
做白事不古怪,怪的是他这个人。长得吓人就算了,不爱跟别人讲话,还整天摆出那副表情,好像瞧不起谁似的。成绩好又怎么样,没爹妈养,长大还不是继续留在这做白事。
彭柯心神不宁地听着,手心握出了一手汗,最后只问了一句,“他家的店在哪?”
“离学校两条街,往东走,挺显眼的。花圈...就摆在外面,运气好...嘿嘿,他也在外面坐着。”
面馆里头一次这么热闹。虽然平时生意也很好,但这次来的都是彭柯的同学,彭向辉也开心。送走最后一个学生已经快到八点。
那晚彭柯又梦到了妈妈。梦到她趴在床边跟自己斗嘴,梦到她的睡裙,梦到她在病床上形容枯槁,好像连呼吸都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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