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病着，大儿子断了腿还在养着，小儿子你们刚刚也见了，才么大，还什么都不了。

家子，要吃药，要吃饭……”

他有说不去，间顿了顿，嗓音颤抖哽咽，乎都快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了烟，大拇指了眉心，老赵头吐气。

“你们觉得冷血也罢，觉得禽兽不如也行，反正，之前，确是想卖了刚生闺女。

到不是重男轻女。

就是想着，小儿子，他现在什么都懂了，要是卖了他，虽然能卖个价钱，可他……

他知道自己是被爹卖了，肯定很痛苦。

都舍不得他去外面小工，他……还小，去外面小工，份苦……

哎！

闺女，她才刚生，她还不知道爹是谁娘是谁，她……也许她能了人家。”

周怀山直接打断了他。

“不可能。”

老赵头愣，错愕看向周怀山，眼底挂着泪。

周怀山看了老赵头眼，“看你儿子，生眉清目秀，你闺女大，也错不了，人牙子肯三两银子，只怕要卖到扬州去。”

王瑾顿时就懂了。

扬州有人专门养瘦马。

从小教养。

收都是漂亮女孩子和……男孩子。

王瑾看了周怀山眼，周怀山盯着老赵头，面色严肃。“你知道卖到扬州是什么场吗？就是，从小培养妓女。”

周怀山用最直接最有冲击力词，说了个职业。

老赵头显然没想到，他砰就坐到地上。

周怀山冷眼看着他，“如果是瘦马，还些，起码小时候不会吃苦，可要是她天赋差，大了去处，也就是各级别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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