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妇人顿时发声惨叫，只忠叔眼疾手快将块破布进她嘴里，及时将这惨叫变成了呜呜呜。

全脸都涂抹了绿粘稠物，约莫过了刻钟，忠叔将粘稠物洗掉。

张与之前完全同脸。

之前皱纹沟壑颇老妇人，眼前这却只个年纪过三十左右女子。

“大人，与窦淼描述之相模样。”

忠叔收拾利落，取开了到女子嘴里破布，立在沈励身后回禀。

沈励睁眼，朝眼前女子看去。

“我以为，抓到了耶律就抓到了大鱼，没想到，惊喜更大，寇蓉。”

自己名字被沈励准确叫，寇蓉咬着唇，愤怒盯着沈励，“走狗！”

沈励呵笑，理会她这辱骂。

“说说吧，你在苗疆养你蛊虫，怎么跑到清河县了？”

寇蓉颚微扬，目带着鄙夷和轻蔑，没有回答沈励。

沈励便挲着手指，缓了缓，用笃定语调幽幽：“你以为你说，你秘密就无人知了吗？你也太轻瞧了我暗影。”

寇蓉还言发。

“清和书院变成了怀山书院，最着急窦淼，而你吧。”

寇蓉冷哼声。

沈励就笑：“群山峻岭，烟波浩渺，红日落海，波光粼粼。”

沈励描述着幅画，眼睛犹如锋锐铁钩，瞬瞬盯着寇蓉。

寇蓉原本平静面庞，骤然间涌上惊惧，她霍转头看向沈励，正好与沈励咄咄逼人目光相遇。

瞬，寇蓉目光立刻躲开。

“看来，你也记着这幅画呢！啧啧，这么幅画，到底哪里同寻常，能让苗疆堂堂圣女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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