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绝离去的瞬间早已同时向宫外跑去,阙简怀到此刻还无法相信今日所发生的事,一座皇城短短一日之内就变成了此刻的死城,遍地的尸体与血痕,还有这被染污的皇宫大殿,接下来还会有什么?
奴儿紧抿着唇,若是用这次的屠杀来衡量霍命绝对阙简索的爱,是否太卑劣?但一人只有爱到深入骨髓时,才会有如此毁世举动:“怀!是不是一开始我就错了?”
“奴儿没有错!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简索在霍命绝心里如此之重!”重到会使一个国家成为阙简索的陪葬品,“走吧!一起去看看,所有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日的所见所闻,心里隐约知晓,阙简索的死并不是战死如此简单,要不然霍命绝也不会如此疯狂地杀红了眼。
一路上不吃不喝不睡地赶往誓灵,就连情蛊毒发作也置之不理,身上仍旧穿着那沾满血色与绿色浆液的衣物,身后背负战石刀,眸色已恢复了最初的琥珀色,却幽深暗沉得可怕。
当她策马奔入城门直往宫中飞驰而去时,街上的民众都目不转睛地望着马上之人,而宫门前原想阻拦的侍卫在望见其手持的金牌后也纷纷让路,不做阻挠,就连之后不断跟上的巫蒙伊与石舒显也尽数放行……
大步跨入正在议事的朝堂,不顾众大臣的惊鄂目光,直视那万人之上之人,掏出怀里的白玉举于颊旁:“本该在父皇身上的玉牌为何会出现于他人手中?”□裸的质问震得满朝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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