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折腾自己的身子——当初进宫就为了家族么？

黄松年老眼锐利瞅着她, “微臣倒觉得赵氏似乎心病。”

至于真的自责没管教人，还为了暴室缕亡魂而伤怀，却说清楚。赵氏跟她宫里的小太监有何首尾, 黄松年亦略有所闻, 虽未得明证, 过赵更衣为了个小太监的死就伤心成这样，光主仆之情恐怕说过去。

林若秋想谈论这件事，只平静说：“心病就更用担心了，此番齐王事破，将军府亦力少，等年尾赵家的封赏来，赵更衣会看开的。”

黄松年半吐半露，原本只想邀个功，毕竟这宫妃跟太监拉拉扯扯也算得正大光明之举，可见皇后打定主意闻问，黄松年只得作罢，应了声。

林若秋瞅着他脸失望的模样，心这老怪还有脸攀扯别人，他自己的账都还没理清楚呢。想到黄松年私藏起来的幅画像，林若秋便心头发痒，忍住想告诉他昭宪皇后的真实秘密，可话到嘴边，还被她吞了回去。

算了，倘若黄松年仰慕的昭宪皇后的品行，无论皇后什么模样，他都会因此而改观；倘若他欣赏的张丽面容，就更用让他知真相了——即便丽只虚妄，也足以令他抱着怀念安度余。

大家都可怜人，还让活保持最温情的模样吧，何况他都这么老了。

林若秋感伤了会儿，送走黄松年后，就让红柳进来，请她宣谕，请将军夫人进宫。

红柳很快反应过来，“娘娘为了赵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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