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魏雨萱之事，由得冷道：“所以你千方百计要除去你妹，就因为哀家对你的冷落？”

魏语凝重重叩首，再抬起头时，额上已满是血迹。她也去揩拭，任由鲜血汩汩淌，“臣妾自知有罪，该用诡计戕害自家人，可臣妾并未除去妹的性命，只希望太后眼能多容纳臣妾，好歹记得臣妾也是您的侄女儿，臣妾便于愿足矣。”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甚至带了些哽咽之状，若非露，断乎到这样真切。

魏太后心亦有些凄凉，若说魏语凝为了回争，可她又何必自残身心，如连面目都有所毁伤？哪有男子爱人的，如此她能得的至多是皇帝的怜悯，爱却别想了。

如此来，魏太后心疑惑由去了七分，只微微阖目道：“那么方的死也是意外，而非你所为？”

魏语凝直直跪立着，声音坚定，“臣妾赶去时，方姑姑已昏迷其，原想着将她并救，可臣妾独木难支，到底也只救得人。太后若要怪责臣妾无用，臣妾亦无怨言。”

魏太后茫然睁开眼，“罢了，你起来吧。”

魏语凝步履蹒跚，正要告退，身后忽传来魏太后呓语般的声叹息，“你小的时候，方还抱过你，你若有心，就去佛前为她上炷香吧。”

魏语凝迟疑刹，轻轻头。

纱帘重新阖上，适才在旁聆听的崔媪方悄悄上前来，“太后，您真相信昭仪娘娘的说辞？”

她跟方共事了数十年，那位老姐姐虽性子淳朴，可至于这警觉都没有，崔媪觉得里头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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