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会，什麽时候暴露的？

「你太不会伪装，刚看到我表情就漏了陷，之後又调查了你们的身份来历。」

「……那你为什麽不一开始就杀掉我，还救我。」既然身份暴露了，便不用再藏著掖著了，李凌深呼吸，等著晴天的回答。

「杀了你会有很多麻烦，而且……你很有利用价值。」

「我有利用价值？」他有什麽值得他利用的，「还没回答为什麽救我。」

「赢得你那泛滥的爱心啊，原本你们的计划是那一次伤了我之後隔日趁胜追击，我救了你，你心软了心疼了，於是接下来的计划都乱了，我得以平安赶到无一老头这里。」轻笑，「而不需要埋伏在那一路城镇的兵将们。」

「你……」太可怕了，这个男人。

和他斗，自己毫无胜算。

「还真是怀念呢。」晴天继续说，「记得小时候你有一次跟著比谁爬山快，最终我赢了。」笑，「获胜的奖品是抽了你两巴掌，打得你双颊都肿了。」

「……」就是因为如此，他这副怎麽也练不强的身板才会别的体力活都不行，爬山却是一等一地能耐，是那之後练出来的。

「你在民间威望颇高啊。」晴天喋喋不休，「仁慈、大度、爱戴子民，啧啧，这风评不错，可惜缺少皇帝该有的一样──王者风范，即便坐上那位置也坐不稳固。」

「……那又如何。」

「所以我才推荐李渊拜无一为师，而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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