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裤子,“打人的时候也能下手轻点儿,看在我这么幼的份儿上。”
“瞎说什么呢,咱爷奶可从来不打人!”严煜戳戳沈枢的脑袋,制止他瞎贫,顺势再把人往怀里一兜。严煜把沈枢拥在怀里给人系皮带,扣好后,正好将人牢牢勒在身前,“我还是觉得咱们得一块儿上去。”
自那日沈枢主动表示要帅媳妇见公婆之后,严煜就给沈枢定了大年初三回北京的机票。严家不是大家族式家庭,虽然严父有个妹妹,严母有个哥哥,但职业风马牛不相及,也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家族利益,血统传递。严煜家过年习惯一年随男家,一年随女家,今年的年也正好是和严煜妈妈那边过。严妈妈的兄长一系早就移居澳洲,思想自然是开放的,加上姥姥姥爷早逝,选在这个年出柜实在是没什么压力。可沈枢一开窍,就有种打通任督二脉的劲儿,非要在去北京之前上爷爷奶奶家一趟出柜。他念着少时两位老人的照顾,未在一起时登门拜访的融洽,只觉得不管是伦理纲常,还是情义人心,都该在正式拜见严煜的父母之前,提前在二老面前出柜。而念在老人身体,毫无心理准备的坦白只会成为过分的刺激,沈枢便让严煜先上家门坦白,如果爷爷奶奶可以接受,他再上楼。
“瞎说什么呢,”沈枢看向镜子里二人相拥的景象,“咱俩二话不说跑上楼, ‘爷爷奶奶,我们俩在一起了。对不起,我其实喜欢男人’ 。你当人心脑血管有碗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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