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
我干呕不止,裤裆已经湿透。我眼泪婆娑地盯着断鞅朦胧的身影,只能发出“唔唔啊啊”的呻吟。
好在他只玩弄一会儿就将手指抽出来,虎口对着我的唇,听不出语气地命令道:
“舔干净。”
我挽着他的手臂,将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指缝都认真地舔了一遍。
断鞅这才满意地勾起嘴角,他的道袍早已大开,狰狞的肉具隔着上好的绸缎摩挲我的雌穴,看着我几近神志不清的淫态。
好半晌,他才抬起我的屁股,将性器插进去,激烈地耸动起来。
“真难看。”他边操边说道,“除了我,大概没人想上你了。”
断鞅的性器磨砺过甬道,仿若划出无数电光,令我战栗不止,爽快不已,直发出高亢的浪叫。
他疲软的性器蛰伏在甬道里,不继续操弄也无抽出的意思,仿若只是堵着精液不让其流出。断鞅的弯臂穿过我的腋下,环圈着我的身体,他半阖着眼,手掌一直在我的肚皮上流连。我被摸得浑身燥热,很难想象平时纵欲的他今日只泄过一次后就放过了我。
“断鞅!”
我不堪其扰,转过身背对着他,拉开他的手扔进两人之间的夹缝中。可他跟着魔似的,不屈不挠地伸手去捏我肚皮上所剩无几的肉。
“我的。”他忽然说道,“都是我的……这里,都是我的。”
我警觉地将一只脚探出床外,随时作好逃跑的准备。在恣意楼时,我便发现断鞅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他似乎被人为割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寡言随性,另一个残忍极端,这两个人格随机出现,并没有什么规律。但每每他射精之后,占据这具身体的必定是那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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