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然那么可怕。

最可怕的是她那种态度，明明刚刚才杀了一个人，她竟然没有一丝的惶恐，反而好像那件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使他拿“杀人偿命”这种话来逼她，庄意如也几乎连眉毛都没抬。

“我要见我大哥。”她只是那样直直地盯着前方, 双眼放空，根本没有焦距，“不见到他，我什么话都不会说。”

卓越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是庄意如的反应，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她冷静的可怕。

在足足盯了她好几分钟之后，卓越终于败下阵来，走出门给尤之瑜打了个电话。

好在尤之瑜没有拒绝她。

卓越又在外门站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走过去，站在庄意如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庄意如慢慢地抬了下头，一直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点类似于期盼的神色。

“尤先生说他明天过来。”

庄意如的嘴角动了动，好像是想笑，可是那个动作并没有完整的做出来。

“谢谢。”

她说完又立即变成那种双眼放空的状态，完全视卓越为无物。

卓越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

门被轻轻地带上，那点声响却让一直无动于衷地庄意如浑身打了个颤。

她直直地坐在那里，嘴唇动了动，很轻地叫了一声：“大哥。”

终归还是她输了。

其实以前很长一段时间，庄意如最大的愿望，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尤之瑜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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