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
祁白严并不把药给她,“没事。”用棉签沾了药,托住唐施的手,一点一点擦起来。
被祁白严握住的地方火辣辣的,比被洋辣子蛰了还要辣。
擦完手,祁白严换了一根棉签,又沾了药,道:“脖子仰起来。”俨然把她当病患看待了。
唐施闭上眼,脖子高高仰起,像引颈的天鹅,睫毛颤巍巍,满面通红。
祁白严看着,抿唇,默不作声擦药。
人的喉颈、手腕内侧、大腿内侧都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也是人下意识隐藏的地方,肉少,肤薄,脆弱,一旦被人触摸,就会无法控制地紧张。这是人作为一种生物,面对危险时下意识的应激反应。
这不叫敏.感.点,这是命门。
此刻唐施的命门在祁白严手上,她将命门扬给他看,任他为所欲为,像一扇蚌,张开了壳,露出里面白白软软的肉来,没人忍得住不去戳一戳。
两个人离得极近,祁白严的手下就是唐施的脖子,目光所及处,是小姑娘白里透红的脸,紧闭的眼,颤到不行的眼睫毛,血色略淡的嘴唇和线条极美的下巴。
还有充血的耳朵。
此刻她又是他的夏娃,他巴不得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只有触碰,才能相融,成为他的肋骨。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亲亲小可爱们,这里是存稿君,美腻的作者正在回重庆的路上,她表示在这个时候肥家真是太好了,毕竟停在这样一个很容易被寄刀片的地方……爱你们哟,比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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