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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明明那么近,却像是从千里之外传来的,模模糊糊有些不真切:“虽然我没有进去,但是,里面发生的事情,有人已经告诉我了……”
齐颜张了张嘴,脑子一片空白。
“齐颜……”谢傅休低着头,缓缓道,“所以,你不是凌春院的丫鬟,对吧?”
齐颜没回答。
谢傅休也不再说话了。
屋中陷入了一阵沉默中,只有外面哗哗的雨声,搅乱人心。
齐颜坐在谢傅休的对面,沉默许久之后,又似乎只是一瞬间而已。
“我,我……”齐颜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谢傅休的目光。
齐颜支支吾吾,小声道:“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从没将自己当做是谢傅奕的妻子,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会一直做谢家少夫人,这个暂时的身份,齐颜没有说。
她也不敢说,若是说了,还怎么接近谢傅休,博取他的好感?
“我知道你有苦衷。”谢傅休轻声说道。
齐颜一愣,抬起头看向谢傅休。
她的目光跟谢傅休的目光对上,齐颜又心虚地避开了。
“大公子,对不起。”此时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谢傅休似乎是苦笑了一声,问道:“你不是凌春院的丫鬟,那你……”他顿了顿,“是,傅奕的妻子?”
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是谢傅休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主人,他已经知道了齐颜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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