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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姐...”柔儿咽了一口口水，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快速眨了眨眼，抬起头，看着卫云歌：“卫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生怕卫云歌下一秒就会给她说是开玩笑一样。

卫云歌点点头，帮着柔儿掖了一下被子，笑道：“是可以的，只是这个精元需要很多的灵石来炼制，并且还需要你的身体和它融合，所以，最开始接受它的时候你会很难受，并且不知道难受多久，你能接受吗？”

卫云歌在来之前就已经读了一些老先生手札中讲的东西了，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我师公教我的，但是这些也可能不是全部你需要克服的困难，若是还有别的，你可能还得坚持，你能受得住吗？”

若是柔儿受不住的话，卫云歌就要开始考虑让踏歌去找别的精元了。

谁知道，柔儿双手往床上一拍，神色特别激动的点着头，又好像是扯到了伤口了一样，但是还是不妨碍她眼睛中闪现出激动：“可以！无论是什么，只要不是我会死，我都会去尝试！”

柔儿说着，一只手握住了卫云歌的手：“卫小姐，我不愿意接受别人的东西，脏。”

“好，我明白了，你放心。”卫云歌对着柔儿笑了一下，站起身：“我先出去，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多修养几日，对将来接受精元这件事有好处。”

在柔儿的目送下，卫云歌走了出来，顺带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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