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最伤人。

“皇上准备如何处置锦绣郡主？”

赵谦死了，可匕首没有伤及纪锦绣心脉，纪焕命太医给她包扎了伤，显然打算就此结束。

纪焕脸色十分难看，他薄唇绷成条直线，声音冷得像掺了冰渣:“禁卫军已将赵谦拖去了乱葬岗，纪锦绣被时时看守，褫夺郡主封号，贬为庶人，流放千里。”

“她姓纪。”

陈鸾眼睑微垂，心里半分同也没有，为了这么个丧心病狂男子，顾父母和定北王府名声，亦看在昔日昌帝对她多有疼，纪婵更叫了她多年堂姐份上，毅然决然地给纪婵喂了等要命东西。

单单说这，便俨然忠义孝之人所为，更遑论后边还紧跟着挟持皇后，逼迫天子连串罪名，就定北王夫妇重返人间，也敢为这样子女求。

纪焕眯了眯眼，手掌缓缓收拢握紧，道:“若纪婵夜还醒过来，朕活活扒了她。”

提起纪婵，陈鸾眼泪水眼看着又要掉来，她用力地眨了回去，憋得鼻尖都泛了红，只声音里哭腔无从掩饰，实实在在显露来:“婵儿怎么办？若真醒过来……”

她愿再想去。

分明前几日见着还鲜活人儿，这会就成了副模样，她子本就弱，太医话说得真叫人觉着胆战心惊。

纪焕默了半晌，将人虚虚搂在怀里，声线罕见带上了脆弱，“鸾鸾，朕真怕了。”

骨髓无力感，胞妹中毒省人事，发妻受惊险些落胎，他为帝皇，则能护人周全，二则能叫人起死回，只能眼睁睁干看着，滋味，令他意识就想起了前世陈鸾躺在他怀里气息全无怎么唤也唤醒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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