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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已经略有底气的危招德四兄弟不同,眼下同船共渡的另外四、五十个难兄难弟,心情就如同脚下波澜起伏的海潮一般,一直忐忑难安。
事实就摆在眼前,任谁心里都有数。对于从前在各自体系中混得大多都还不错的强人来说,加盟梁山这座天下绿林第一山头,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些身价贬值的情况。
比方杜壆这种足以拿来支撑门面的扛鼎之人,虽说此番成为了梁山野战军的一员正将,倒也未曾辱没他,但同时,却也丝毫没有拔高他。
毕竟,梁山四军下属的各支野战军,大大小小足有三、四十支。他的木兰军,放在里面不说泯然众人矣,毫不起眼却是个大实话。
杜壆的安排,就是大家的上限,这是目前可知的。而不可知的,乃是梁山安置他们这些弃子、败将的下限。特别是许多人不但本事及不上木兰三杰,就是论起关系远近来,亦是毫无优势可言。这就更让大家从初时的兴奋劲头缓和下来后,迅速冷静的回归到对自己前程的忧虑上。
毕竟,人在排除了死亡威胁后,总会慢慢复苏些其他追求。
李助在海上这几天,算是深刻体会到人该在甚么时刻惜言如金。与他同船的头领们差点没难为死他,总是想旁敲侧击从他这位未来主公的师兄嘴里问出点端倪来。李助一次两次还没联想太多,总是温言宽慰于人,毕竟大家是他拉来的。但十次八次以后,李助终于察觉出不同的味道,言语也开始趋于保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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