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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学度不愧是田虎手下仅有的一个半明白人中的那“半个”,虽然敲定了反客为主火并危招德的计谋,但为了万无一失,并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是在临走之前大肆宣扬田虎投了危招德,以防止这厮黑吃黑,悄无声息的谋害了田虎性命。
其实,倒也不用他刻意去这么做。虽说朝廷在黄河上没有甚么像样的水军,但上百艘大型河船在黄河中招摇过市,上面逃难的溃兵恨不得堆起来,沿途州府只要不是聋子瞎子,早该探知了端倪。不然上面追问起来,田虎为何凭空消失了,总得有个交待不是?
要说这次逃难之旅很不舒适那是注定了的,绝大多数溃兵都分不到自己的舱室,只能在甲板之上风餐露宿。但要和千里大溃逃的经历相比,这几天无疑是最舒心的日子,毕竟饭是热饭,吃完就能挺尸,估计眼下就是拿刀子逼着他们,这伙人也不肯下船。
就这么无惊无险的过了几日,危招德的船队从宋辽边境的黄河北支流入海口进入了渤海湾。虽说这支船队原本是运送私货的平底河船,吃水线浅,不利远洋航行,但如果刻意避开大风大浪的特殊天气,用作近海航行,风险还是可控的。
作为没有丝毫航海常识的旱鸭子,田虎压根没有意识到脚底下平底船入海之后潜在的风险,他所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对危招德那座神秘老巢的臆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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