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冷冻鲜猪肉吧？”

姜妈妈伸手在姜爸脸上捏了把，“别说，这肤还算的，去走圈也能招不少小姑娘喜欢。”

姜爸爸把握住姜妈的手，放到唇边亲了。

“能招这个小姑娘就够了。”

“肉麻不肉麻！简直就个油腻的年大叔！”姜妈妈嘴上这样说，脸却成了羞答答的红苹果，像个小姑娘似的。

姜爸爸将妻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有些粗粝的掌心轻抚她的脸颊，“还这么美，跟我看到第眼的时候样，像个白天鹅。”

姜妈妈眼眶有些湿润。

几秒后，她僵着脸问：“这只手刚摸过我的脚，现在又往我脸上放，什么意思？”

姜爸爸眨了眨眼：“不也的脚，又不我的。”

姜妈妈：“还敢摸完自己的脚再摸我的脸？”

姜爸爸：“这就有不讲理了吧！我摸完脚的手不能摸的脸吗？嫌弃我？”

姜妈妈：“所以就想拿摸过脚的手摸我的脸？”

“不讲理！”姜爸爸冷哼声，“水凉了，我去倒水。”

说罢，端了盆去。

姜妈妈看人消失在视野范围内，赶紧了两张纸巾干眼眶里的眼泪。

果真年纪大了，听到甜言语就容易感动！

-

姜爸爸倒完水，没有立刻从厕所去。

他合了马桶的盖，坐在上面，双手掩面，指缝间有水珠落。

不多时，这个挂着笑的毅男人双肩颤动得越发厉害，喉间发哽咽声。

古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未到伤心处。

姜栋的眼泪，既疼惜，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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