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已经完了，给他盖上被子。听他语气这么嚣张放肆倒也没发火，好笑地看了他眼：“条件只用嘴让我射来，做到了吗？”

程川见他没气，更加得寸尺：“主人非要用腿的！如果刚刚直用嘴，我肯定可以完成任务。”

薄海本来就打算给他奖励，听他这么词夺理也没再辩驳，摸了摸他的头发：“等着。”

薄海把巾洗了挂起来，又去暗间取了个浅蓝的礼品袋。他在床边坐来，把袋子递给程川：“自己打开。”

程川第次收到礼物，兴都摆在脸上了。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封，把里面的东西取了来。

个黑质的choker，做工致，每间隔段儿就镶嵌了个银铆钉。前面坠着个金属小牌子，正面刻着头威风凛凛的豹子，背面只有个“海”字。后面还挂了个金属环，连接着达几米的可拆卸链条，最后跟着个圈儿，也黑的。程川怔怔地看着手上的东西，好会儿都没能说话。

薄海拿起来，帮他戴在了脖子上。这他亲手做的choker，也第次在牌子上刻“海”而不“09”或者“白”。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打算让他知道，只帮程川在后颈处扣起来，看着程川的眼睛笑着问道：“喜欢吗？”

“......喜欢。”程川愣愣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伸手环住了薄海的肩膀，又重复了遍，“喜欢的。”

第十章

全国大学网球锦标赛马上要举办了，程川早训晚训都各加了十分钟，每天都累得要命。薄海看他每天都像要虚脱样，周末也没再狠手折腾他，牵着他在房间里走走，或者单纯地抱着他说说话。被调教了两个多月，爪子收起来了，但程川胆子也变大了，从前不敢提的要求现在都敢对着薄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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