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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骁倒是不觉得刚才那句话有什么不对的,不过,他显然也不想多谈及皇上。
待两人用完了饭,话题又重新回到了仇羡身上。
霍以骁道:“一般而言,仇羡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基本从小就有些什么状况。”
哪怕以此为乐,也会有一个过程。
也许是因为有个当知府的父亲,仇羡不畏惧见官、也不畏惧官员问话。
从小到大,他应该有不少从仇珉手中全身而退的经历。
可能是逃学,可能是捣蛋,和父亲的“斗智斗勇”变成了和官员“斗智斗勇”。
“去查仇羡的幼年经历,许是能看出些端倪,”霍以骁道,“不过,就算你把仇羡这些年的‘进步’都分析透特了,这些也成不了罪证。”
温宴也明白这一点。
衙门断案是要讲究证据的。
只靠推断,无法给人定罪。
要不然,前世仇羡能大摇大摆走出顺天府?
毕之安每一根头发丝都认定了仇羡有罪,苦于没有证据。
外甥女方娆客死异乡,当地衙门当时就查了,意外失足,没有可疑之处;
仇苒落水而亡,镇江府亦到了现场,温宴看着衙门调查,并无任何不妥。
还是得有证据。
“不去找,证据不会自己到眼前来,”温宴道,“先做好准备,摸清多少是多少,等仇羡来了,再想办法。”
磨刀不误砍柴工,有用的,没用的,全都备下,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强。
霍以骁抿了一口酒,看着温宴,问:“你怎知他什么时候来?他又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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