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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秦夫人闭目养神，大概一刻钟，她微微睁开眼眸，淡淡道：“小婷，拨一下药监司司长的电话。”

药监司的司长？

司机兼秘书小婷微微一愣，她取出秦夫人的专属智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药监司司长的电话号码。

主要是药监司司长的官太小，没有资格记录在秦夫人的电话簿里。

最后，小婷还是拨通市府办公厅的电话，才问到药监司司长的电话号码。

电话几乎刚拨过去，对面瞬间就接通了。

那头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秦夫人？”

秦夫人没有药监司司长的电话，但药监司司长肯定是有秦夫人电话备注的。

他没有想到秦夫人会亲自拨电话给他，这还是第一次吧，不由有些紧张。

秦夫人懒洋洋地接过秘书小婷手里的电话，淡淡道：“周司长，冒昧来电，不打扰吧？”

“不会不会，您叫我小周就可以。”周司长点头哈腰，从秦夫人的语气里，他怎么听出一丝不妙的预感？

到底出什么事了？竟是让秦夫人都亲自找上门。

“没有其他事，就是想问一问，歆元霜的审核怎么回事？”秦夫人声音中完全听不出喜怒。但越是如此，周司长就越是紧张。

“歆元霜？”

周司长闻言一愣，他完全没有听过，什么东西竟是让秦夫人都亲自过问。

其实很正常，周司长这种一把手，一般不会太过去关注下面审核部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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