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从祠堂退出。
他知晓顾盼惯来娇气,受不得委屈也不能吃半点的苦头,抄不完经书也不算太意外。
老太爷看见去而复返的他,哼了声,明知故问:“怎么样?她抄完了没有?”
钟砚摇头,又道:“祖父何必为难她。”
老太爷吹胡子瞪眼,“我哪里是在为难她?!我是为了她好,抄抄经书修身养性,省的成天整幺蛾子。”
钟砚顿了半晌,不惧与老太爷对上目光,他坦坦荡荡的说:“抄经书原是没什么,可她的手腕不巧受了伤,如此一来,她自会觉着委屈。”
“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没听人提起?”
“钟虔伤了她,她自然不好往外说。”
老太爷的声音迅速拔高了几个调,“钟虔那个兔崽子,我看他真是欠收拾!仗着你父亲母亲宠着他胡作非为!之前伤了旁人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过去,这个孽障竟然还敢伤自家人!?”
老太爷最重礼法,哪怕他不喜顾盼,也不能忍受钟虔伤了他名义上的嫂子。
成何体统!
钟砚本就是故意告状,不可能让钟虔有好果子吃,因此也就不介意再添一把火,“您也说了父亲母亲不会管,而且钟虔这次不仅伤了盼盼,又掳掠了未婚的农家女。”
老太爷气的不轻,拐杖重重往地上锤,“我真得好好收拾他了!”
他中气十足对守在外边的管家道:“今晚钟虔回来,直接把人绑到我院里,他若是反抗就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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