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血肉显露在空气中，即便是成了鬼，浓郁的血腥味仿佛还是弥漫在鼻端。

唐西晏有极为严重的洁癖，他皱了皱眉，问：“还记得谁杀了你们吗？”

两只鬼都僵硬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吗……”唐西晏重复着，他的目光忧心忡忡，落在对面的5号楼，想到自家那个不省心的恋人，更加控制不住地叹了口气。

心爱的球队输球了，码不动字，拿下午的存稿给大家看，对不起大家。

哭哭。

难过。

第3章 人死后的世界

“唐先生。”

阳台的另一边，一只忽然显现身影的女鬼缱绻地叫着唐西晏。

唐西晏转过身，风度翩翩，微笑着打招呼：“洛小姐。”

洛小姐的真名无人得知，为了方便称呼，就有鬼背后叫她洛女，带着点恶意的，因为洛女的死相实在不好看。

她是被人奸杀的，死后还被奸了尸，年纪轻轻死得这么惨，死后也怨气冲天，短短几年就成了长兴市最强大的那些鬼。

丁晓烨被他拽得一个踉跄，闻言更是白了他一眼。

唐西晏目送她离去，又挥手将两只懵懵懂懂的小鬼送到手下那里温养，毕竟还要问话。等做完这一切，他便回去，动手给祝方觉收拾东西。

他说：“给爵爷请安，小的真没年老色衰。”

这些鬼生活的地方，虽然其实也是人间，却被人为地称为鬼界。

洛女的语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沉沉暮气。死后的人，往往会变成这样，除非是尚未知道死亡是什么含义的幼童，否则心态上，就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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