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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这样小心翼翼，想要在个世界里活来，却只能雁过留痕，连羽毛都掉不来。

“你们的枪都这么好的吗？”于辰昏抬眼看了看他，奇的冷静。

“还算好，申请就可以了，也是因为这几天有案子。”何求雨。

“行吧，不过后你们枪的制度可能要更严了吧。”于辰昏。

何求雨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枪，“这不是警枪。”

于辰昏挑了挑边的眉毛，身体前倾到桌子旁，“你还记得你是个警察吗？”

何求雨再次摇头，也跟着把身体前倾，认真：“让你失望了，我不过就是个披着警的畜生罢了。”

居然有人主动用畜生来形容自己，于辰昏不禁感慨。

两人离得太近，于辰昏多少有些不自在，又坐了回去，看着张鬩怔了的脸，于辰昏估计，何求雨怕是已经叛变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于辰昏问。

“你没现之前。”何求雨轻两声，让人捉摸不透，“知我天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杀我？”

“这是目的，不是原因。”何求雨的声音染上几分怒气，“其实本来——本来你是可以不用死的，你说你个好好的浪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来招惹严辛冬呢？”

“什么意思？”于辰昏微微皱眉。

“严辛冬的事你应该都知了吧，他是警校的优秀毕业生，年纪轻轻的虽然经验不多，可每次跟着破案基本都能指案子里的关键，他已经不是聪明了，是天赋，是老天爷赐给他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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