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度跟他碰了碰酒瓶，“你问谁？你自己作死。”

法夏顿了顿，自嘲笑了笑，手里举着半瓶威士忌，透过暗红酒瓶，眼底里细碎水光变得更加湿润朦胧。

亚度看着他失落样子，不禁提醒：“你可别再什么事惹你家小人不开心啊。”

“是惹他不开心吗？”法夏重重把酒瓶磕在桌子上，指着自己，“是吗？这阵子对他什么样别人不知，你这天到晚来这晃悠能不知？就差每天给他跪求他看眼了！”

法夏呼气，“是，承认是鬼迷心窍没经过他同意就把他变成了血鬼，可这件事已经不能挽回了啊，也认识到自己错了，他还想怎么样？能都了，他就不能放这件事以后跟好好过吗？”

“好好好……”亚度拍拍他肩，斟酌着用词，“是他……不识好歹，咱们人有量啊，不跟他般计较。”

“你说谁不识好歹呢？”法夏拍开他手，瞪着他。

亚度自觉闭了嘴，小声嘟囔：“你不识好歹，明明是帮你说话……”

法夏仰头摊在椅子上，半晌才：“是不知还能持多久……”

“不知还能持喜欢他多久？”

听了这个回答，法夏摇摇头，“是还能持多久不对他发火，快忍不住了，不想伤害他。上次在床上……就闹得很不愉快了。”

亚度噗呲声笑了来，“吵吵架也没什么，不然每次都是方单独输，时间了，你要是爆发了那不是更危险？”

听了他说话，法夏再次叹了气，半开玩笑嘱咐：“要是……真要什么，你可得拦着。”

亚度头，跟他碰了碰杯。

法夏晃神了会儿，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坐直身。

个月月初是李终好日，他微微勾起嘴角，这或许是他们之间个转折。

回到古堡，法夏悄悄开门看了看李终好，他早就睡着了，躺在床间。睡得不是很熟，就连法夏如此轻微脚步声也让他不安动了动。

法夏叹了气，收回刚要碰他手。

都不等了……虽然他俩已经僵持了好段时间，可李终好前后对待他落差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他拼命压抑想把他搂进怀里冲动，可眼神却掩饰不了。若是李终好这时醒来，定能清楚读法夏眼底深深占有欲。

他吁气，还是离开了卧室。

在书房里凑活夜也没什么不好。

很快就到了月初，这段时间法夏很少现在李终好面前，方面是在筹备他日晚宴无法脱身，另方面也是不想给他太多压迫。

李终好更是乐得自在，与法夏想不同就是，他并没有因为距离拉远而平复心不满……

李终好每日散散步，玩玩手机，看看书，这是他久违清闲。时间高度工作已经压垮了他太多享受活时间，而这段日子，既没有法夏来烦他，有没有正事要，所以就提前进了养老阶段。

法夏进屋时看到就是这个被自己养油光水人，来到血族之后，不论是吃上还是睡眠，都是李终好在活达到最好待遇，再加上变成了血鬼，肤苍白又细腻光，肢也更加匀称。

法夏摩挲着手臂，坐在他身边，又盯着他看了会儿才：“明日是你日，为你筹办了场日宴会。”

沉默良久，李终好才冷冷：“不去。”

法夏扯着嘴角，说服：“去看看，露个面就行，不喜欢们就回来……”

李终好放书，斜睨着瞥了他眼，“你为什么是愿意替决定呢？给举办日宴会，你问过没有？”

他势冷态度压垮法夏上扬嘴角，他有些尴尬了嘴，半晌还是认错：“对不起，是不好，没有提前征求你意见……”

李终好冷哼声，重新拿起书。

“所以……去吗？”法夏再次期待问。

又是阵沉默，空气压抑气氛充斥到了极。

“不。”

“砰！”声，李终好手书被法夏了来，把窗砸了个洞，掉到了古堡之外。

李终好脸变，正要发作，就被法夏双手提了起来。

法夏双眼赤红，尽管竭力控制，身却还是微抖。

“你……你想干什么……”李终好见他这副样子，又气又怕。

“只想和你好好，你别气，好吗？”法夏慢慢松手，搂着李终好向落身。

见他低头，李终好忍不住自嘲笑，“不好，咱俩就这样互相折磨至死吧。”

法夏踉跄着倒退数步，脸恢复平静，“折磨是活该，那你呢……你就甘愿过着这不开心日子？”

李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