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他想了想，试探了句：“不太忙了，怎么觉无精打采的？”

林羽凡本就心虚，被问之后更加心虚，赶忙：“没有没有！就有件事……从天早上到现在直在思考该怎么跟你说？”

舒乐又从郁清怀里换了个姿势，困意上涌。

他边毫不客气的示意郁清动作轻但不能停来，边大咧咧：“实话实说啊，不然呢？你难还准备给我写篇年终总结么？”

林羽凡不知该哭还该笑，站在办公桌前端着手机又纠结了几秒，想说的话还没能吐来。

想到舒乐还在电话那头等他答复，林羽凡只得着头，将天早上发的另件事搬了来：“舒导，青姐刚刚打电话过来，说裴绍之解约了。”

舒乐猛的给吓清醒了。

他从床上蹦子坐了起来：“什么？他才刚签约吧？”

林羽凡了头：“对，付了全违约金走的。”

舒乐愣在了原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新人的违约金很贵啊。”

林羽凡的桌上还放着天早上裴绍之的解约合同，他翻了翻，然后汇报舒乐：“的舒导，而且他刚刚才换了经纪人，六千万的违约金。”

舒乐：“……”

舒乐觉得自己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

如果非要描述的话，大概就突然从金主沦落成路边的狗尾草那受。

舒乐试图保留自己的最后丝尊严，问：“次性付清了？”

林羽凡合上了那份解约合同，认真的了头：“他拿的国际银行的黑卡，次刷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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