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蔡莲寅见她起身,随后亦唤了建安帝两声,服侍他起来了。
鸢尾在一盏水墨屏风后头侍奉徐杳着了一袭烟藕色锦绶襦裙,半披着青丝袅袅出来,先要过豆蔻手上端的青盐擦牙漱口,见豆蔻搓毕了茉莉花香皂,她俯身又捧着两把水洗了脸。
鸢尾忙接过底下送过来的手巾为她细致擦拭起来,素净一张脸,睁眼的一瞬道不尽的风流灵巧,她朝鸢尾眨了两下眼,又转首瞧着御前侍奉的一干人等正在为燕怀瑾系着腰间的佩玖。
徐杳遂上前,在一名宫人前止步,略一眼那宫人手上所端红木案板上的九旒冕,她伸出两手谨慎托起来,顿时沉甸甸地。此冕冠覆墨色罗绣镶金边,冠的两侧贯簪,前后垂着各九道旒,每道旒上有共九颗玉珠。
“让妾来罢。”她托着冠冕,轻描淡写道。
见建安帝未曾应声,宫人们只当他做出默认的模样,各自皆摒退了一步,徐杳侧身,从容自如对上他漆黑一对眸子,他微怔了怔,却为她折腰,微低了头,她这才将九旒冕戴在他髻上。
冠冕前后垂旒,寓意帝王不视非,不视邪,是非分明。冠下有玉衡,连接于冠上两边凹槽内。衡两端有孔,两边垂挂丝绳直到耳旁,至耳处系着一块美玉,仿佛塞住了耳朵,即所谓“充耳”,寓意帝王不听谗言,求大德不计小过,有所闻,有所不闻。
她喉头微涩,依稀忆起他登基那日在宣政殿是如何一步步登基加冕的繁琐细事来,其实她从来未曾真正认识过他。他为了他的江山社稷,打着苍生免于生灵涂炭的旗号,终于如愿以偿坐在那个至尊之位上称孤道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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