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殿可想将此事告知无忧观的天机道？”

既现便猜中了李笙的心事，他低声问道。

“正。”

李笙了头，目光微微紧，缓缓说道：“天机道乃与刘叔脉相承，又亲兄弟，断然不会对件事坐视不理。但，白芜乃天机道的嫡传弟，若他有私心，只怕会功亏篑。”

“依照属看，不妨试。”

既现犹豫了片刻，笃定说道。

“哦？何以见得？”

李笙的眼中掠过了丝疑虑，疑惑问道。

“世人皆道天机道与癫痴道水火不容，曾经为了个大道的理字分道扬镳，各自领了个徒弟。可无人知，十六年的那场大战，天机道本可以救白芜，却在最后关头选择救了素不相识的个小女孩。”

“而那个小女孩，便现在的如烟。”

既现提及十六年的那件事的时候眼中抹过了丝哀痛，却仍然理智将当年的事说。

“哦？真有此事？”

李笙眼眸亮，不由得将声音微微提了度。

“属亲眼所见，绝对不会错的。”

既现缓了缓心绪，叹了气说道：“当年我那妹妹弥留之际，天机道人现在了幽林石之中，曾经想要渡修为来续她的命。可，却不知为何，幽林石附近莫名现了个天真的小姑娘。”

“天机道眼望见了小姑娘怀中的卦笔，脸大变。不知为何忽然舍弃了白芜飞快抱起了小姑娘头也不回将她带离了幽林。”

“白芜终究还没能撑得过去，最后才死于他人之手。”

“现在看来，我有几分明白了。原来当初天机道早就知晓如烟癫痴道的义女，而他也早就知道了如烟和白芜只能存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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