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一起去。”

“现在我一人就行了，先睡。”

站在他妈的门，武末末停了好半天，终於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武末末轻轻开了门进去。

屋子里亮著一小盏灯，黄海丽坐在床上瞪著走过来的武末末看了好久，这个高了她一个半头，从小古灵怪惹事不断的家夥，从小知痛她，两人抬东西，从来挑重的一头拿的家夥，在外面受了委屈从来没有回来抱怨过的臭家夥，终於成了一表堂堂帅气懂事的男人了，以前院子里没有一个人不夸她会教育孩子，她教育的手段从来就只有一个字，打。

惹了事非打，了错事打，积习再犯，打！

“跪。”

武末末转了头走到那张黑白照片跟前慢慢跪了去。

黄海丽拿过床上放著的一个扫床的小笤帚跟过去停了一，突然披头盖脸的向武末末打去，“怎麽这麽孽啊……，让我怎麽跟爸说呀……，爸就是个背运的，一天好日子没过上，滩了个儿子还是这模样……”

“妈，对不起……”

“对不起用吗，说，对不起用吗？”

啪、啪，又是几，头上，肩上，笤帚都打碎屑了。

以前那个‘妈，我错了，妈，我再也不敢了’不会现了。武末末咬著嘴闭著眼心里压的石头一点点清除了。她妈不打来，是不会真正原谅他的。

武末末脸上很快挂了一条血印子，从眼角拉到嘴角，脖子上挂了两条。

瞅著那些血痕，黄海丽扔了笤帚捂著嘴哭了起来，哭著哭著看到儿子也挂了一脸的水珠子的模样气不过拳头又冲上来狠敲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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