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划清界限。”

“……”

“白墨衡乃正楷模，芜墟宗的大师兄，而我们，是妖族。”柳修宁的眼眸中露明显的担忧，“不同，如何为谋。”

“汐儿，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对你拔剑相向？”

“他……应该不会了……”凌汐抬起头，看到床边的凝冰剑。

白墨衡把凝冰剑都放在自己这了，应该某程度上说明了他的决心吧。

“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柳修宁还是担忧，“如果是迫于师门压力呢？还有世俗的论调。”

“你能保证，他会永远抗这些压力，甚至为你放弃师门，放弃正，放弃一切吗？”

凌汐愣了。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

“妖族和修仙者，是天生对立的啊。”柳修宁的语气里带着心酸和无奈，但也是血淋淋的事实。

“汐儿，难你还放不他吗？”

“不……不是的……”

“这些天，你好好想想吧。”柳修宁说，“在书院里，你们是同窗，正常相处没有问题。”

“但是，离开书院以后，爹爹希望咱们一家生活在一起，不要有其他人。”

“爹爹只希望，你过得平平安安，幸福快乐。”

凌汐眼眶一酸，这是多么普通却又难以达到的梦想啊：“好……”

天上的烟绽放的很热烈，有小小的雪纷纷扬扬飘，一人一狐抬起头，望着夜空中的盛放：“过新年了。”

……

凌汐没有去，但几个小狐狸却是去玩了的。

鸿蒙岛在书院的掌管之，十分安全，凌汐便也放心让几个小的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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