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考完试就放学，就在这等了一会儿，你怎么才放学？”

林晰心疼道：“等很久了吗？”

“嗯。”

“那我们回家吧。”林晰说着。北方的冬天实在是冷，卫卓买了四组电暖气，孩子那屋子放两个，他们这屋子放两个回家就暖和了。

“你想去哪儿？”卫卓问着。

“咱们去商场吧。还没给孩子买衣服呢。”他怕明儿商场关门，买不到了。

“成，书包给我。”

“我拿着吧。”

“压坏了你的肩膀怎么办？”卫卓把书包拿了过来。

林晰脸颊红红的，偷看了他一眼，又偷看了他一眼，心里美滋滋的。

卫卓道：“想什么呢，害羞成这样？”

“我什么都没想？”

“该不会是想让我当着你们全校师生的面强吻你吧。”上次林晰拿回家一本，说是台湾来的小册子，里头尽是这些有的没的。卫卓看完总拿这个调笑他，说这是林晰在暗示他！

“不可以。”

“那什么时候亲？”卫卓虽说是重活了一世，骨子里还是离经叛道的，想到这么刺激有点向往。

林晰一本正经道：“回家再亲。”关上门来，想怎么亲怎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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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直接去了商场。这边的商场跟后世的宽敞明亮的展柜不一样, 像批发市场一个个小摊位狭小，各种嘈杂的声音混成一团, 临近年关简直人山人海。

林晰一进来就感觉到迎面扑来的热浪, 这里头人太多了。卫卓拉着他的手，越是人潮拥挤越是不显眼。林晰脸颊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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