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的庙宇之中大吵起来,是丢了凉府的脸面。桔梗赶紧一个声音呵斥住了水火不容的俩人:“你俩闹够没!”
重新点燃了灯,大家都坐在自己的床上。香菱和白兰更是背对着背,各自的气焰都不小。
桔梗环视了一圈,似乎思虑了一番:“更衣和香菱换。”
白兰立马不依:“凭什么她换。”腰板坐得直直的,点都不怕桔梗。
桔梗立马嗓了句:“你若不服,自己去找六小姐,最好闹得二奶奶也知道了,好让她给你做主。”大家都知道,二奶奶护短,但是只护二房的短,至于其他人,多数都是先打再处理。桔梗把二奶奶一搬出来,白兰立马闭嘴了。
看到桔梗向我递了个眼色,我只好作别紫翠,和满带笑意的香菱擦肩而过,走到白兰的床边。白兰看大势已去,一股脑的卧在床上。和谁挤一床,我倒无所谓,直接上了床。桔梗看大家都躺下了,才再次吹灭了灯火。
侧卧着,经她俩这么一闹,我的睡意已经荡然无存。耳朵里是清晰的虫鸣声,眼睛依稀能看到纸窗上映下的树枝的影子。脑子里十分清晰,或是回忆和凉诗琴的点点滴滴,或是遥想凉诗琴今后出嫁的场景。凉府嫁女儿岂会怠慢。应该是长长的迎亲队伍,喧闹的唢呐声,两边围观的人不少,有个骑在高头骏马上的人,穿着大红的衣服,胸前还系着一顶大红花,姗姗而来。凉诗琴呢?一袭大红的喜服衬得她更美艳。大红盖头一遮,谁也不知道她在盖头下是笑是哭。就这样,我站在一边目送着她被另一个不认识的人牵上了那顶红轿子,随着吵闹的唢呐声越来越远。直到大街上再也看不见那些红,听不到那唢呐。留我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凉府的大门的台阶上,等待着也许凉诗琴会穿着喜服向我跑回来,说不定手里还拿着那顶红盖头。我想,那时,我应该在笑,很开心,她没有丢下我一个人。凉诗琴看到我,慢慢的向我走来,伸出没有拿红盖头的手,笑着对我说:“更衣,我没有丢下你。我们一起走。”听到这句话,我是笑呢还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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