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微知著，只有想的比别人多一些，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错，郭太师。”裴宗之了头，印证了他的猜测，掐指算的手还未收起，“太师于一刻前薨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张解说，“我并非不能接受生死，但张氏被害并非人之常情，而仇怨，所以我不服。”

“不服你也什么都不必做。”裴宗之手按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看着自己，“我们现在要做的等，等一个时机，现在时机未到！”

……

夜深深，往常到离开大理寺的狄方行屋中却一片灯火通明，大理寺的官吏在其中来回走动，书册翻动声不绝于耳。

“哟，还没走呢啊！”林立拎着一坛酒探进一只脑袋，对着这满面愁容的同僚感慨，“本想找你喝酒的，现在看来喝不成了。”

“再喝屁股的位都要不保了！”狄方行冷哼了一声，双手握拳，显然有些愤恨，“那姓蒋的老货天天抢人饭碗，简直欺人太甚！”

林立摸了摸脑袋：“那我这个位还好，没有人来抢……”

“你那什么好位么？天天同那些刁民打交，没少被人骂吧！”狄方行白了他一眼，“我这个就不一样了，国之重臣啊！算了算了，反正说了你也听不懂。”

“我听不懂！”林立敲开酒坛的泥封，酒香溢，他了一酒，才拿袖了脸上的酒渍，“那要不要帮你去探探蒋忠泽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还用你查！”狄方行一掌拍在桌案上，冷，“我早派人盯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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