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子往下拉,周景文死死扣着不让,拉来扯去最后还是我赢,可一见他发红的眼睛和淌了一脸的泪,我顿时就心软了。
我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水渍抹去,又摸了摸他的眼睛,异常艰涩地开口:“你最好别瘸,不然我就……”
周景文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我说不下去,索性掀开他的被子,侧身就躺过去。我背对着他,将脸埋在被单里,想哭却哭不出。
“哥?”
周景文的手从我身后伸过来,小心翼翼地落在我腰里,然后又钻进衣服,一路摸到我胸口上,停着不动了。
他在我耳边低低地沙哑地说:“哥,我爱你。”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发生在周景文做复健练习的一个礼拜后。那时我已经放假,整日留在医院里陪他。
他很要强,或者说至少在我面前他会极力表现坚强,所以即使复健很痛很辛苦,时不时就摔得鼻青脸肿,他也只是呲牙咧嘴一阵,然后又若无其事地从头再来。
那天摔得厉害了,晚上他抽着气说痛,我叫来医生给他做检查,医生说可能康复期才会有的神经性疼痛,是心理问题,但还是建议打止痛针。周景文不肯打,宁远咬着被子忍过去。
半夜的时候他又痛,他睡得迷糊没忍住就□□了出来,我躺在旁边听得难受,翻身将他抱在怀里。他一开始还没彻底清醒,搂着我的腰把头往我身上撞,我也任他撞,但过一会儿他醒了,发现撞的是我,顿时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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