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
前几年李朔南是有点怕这个哥哥的, 因为每次哥哥回家最后都会闹到不欢而散。
最严重的一次是哥哥刚当上医生时, 医生是多崇高的职业啊,李朔南不明白父亲为什会那生气, 而且送哥哥去学医的人不是他己吗?
“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就连人话也听不进去了?!”
李朔南第一次见父亲那样暴怒, 而且不择言。
居然直指哥哥的痛处。
彼时父子二人一个站在楼梯上, 一个站在楼梯,相距大概五级台阶的样子,父亲居高临的用一根手指指向李赫南:“送你国前我说什来着?你喜欢医科, 以学, 我就是做医疗器材的,但是学完做什, 你要有明确的规划——”
李赫南仰视着父亲, 丝毫不退避:“我的规划就是当医生。”
哥哥总是穿着好看的高领衫, 脊背挺得笔直, 头发一丝不乱,他一手握着楼梯廊柱的柱头, 只有手背鼓的青筋昭示着他的情绪。
哥哥很生气,但还在极力忍耐。
大的水晶吊灯折射万点精光, 似乎被父子间的怒气冲到, 灯穗无风而摆,白亮的灯光时而打在父亲脸上, 时而照到哥哥脸上。
小小年纪的李朔南藏在二楼楼梯的间隔里,他怕极了,总觉得一秒不是父亲冲去继续对哥哥吼,就是哥哥冲上来和父亲动手,他也不明白,为什哥哥不愿意按照父亲的意愿学完归国直接接掌家里的事业,他更不明白,当医生有什不好,为什父亲要大动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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