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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张向阳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起床的，屋子里只有正在做饭的万静。

“早。”张向阳和万静打了声招呼，从干草铺着的地铺上起身。

“早。”万静微笑着回应，温和的说道：“你是最后一个，起来后把那些干草再拿出去晒晒，今天外面是个好天气，很适合晒被子。”

张向阳看着脚边的干草，一边将身上沾着的草叶打下去，一边说道：“知道了，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万静无奈的说道：“还可以吧，有点挤，你要我违心的说非常不错，那有点假，可毕竟是经历了风吹雨淋的日子，有了前两天的体验，昨天晚上的感觉还算是不错吧，就像是那句谚语——柠檬酸做水。”

张向阳有些不懂，走到了万静的对面，隔着火堆好奇的问道：“我好像没听过这个谚语，柠檬酸做水……什么意思？”

“苦中作乐。”万静笑了笑，解释了这个意思，“不能改变事实，那么就朝着好的方向去想。”

张向阳感觉万静很厉害的样子，蹲下身羡慕的说道：“万静，你是大学生对吧？”

大学生……万静表情有些奇怪，这些年她在很多事情上被人称赞，但张向阳语气中的羡慕，让万静感觉有些怪异。

“曾经是，不过早就毕业了，我记得你也是在校大学生，是……师范大学？”

张向阳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一个垃圾学校，因为高考成绩不好，家里人就让我当老师，感觉挺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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