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燕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种特质，只是觉得迷人，沈平格低头碰了碰他的头发，“你说呢？”

连燕说：那去北京。

从那次校园里胡闹过，连燕常常觉得有无处宣泄的热，沈平格做试卷的时候他还要伏在他身前，要他的笔停，目光看向他，每次都要吞咽去，茫然的用殷红的尖舔舐嘴角。

后来越是临近考试，他越是放肆，在被窝里做暧昧的事情，不过沈平格始至终也没有进入他，只是摩擦，连燕给他写：哥哥，我不小了。

“这才刚十七岁几天，一个月都还没有吧，急什，我又跑不了，”沈平格弹他的额头，很轻的力度，给他擦腿’间，又捏他的脸，连燕只得被迫嘟起嘴来，像小鸭子，“再等等。我不想弄哭你，你眼泪太多了。”

连燕故作生气的瞪他， 别过脸不理他了。

那点伪装的生气实在脆弱，沈平格一吻他，他就松懈了力气，不停的笑。

弄哭又怎样呢？连燕觉得己并不爱哭，只是在沈平格面前爱哭，他擅长在爱人面前示弱，博得一些情和爱。

沈平格高考前，连燕偷偷跑去文了身，没告诉任何人，文身的地方在小巷子里，环境并不好，但胜在便宜，文了三片叶子，和沈平格的位置不，他拿着偷拍的文身照片，要文身师替他文在背部，他有两点小小的腰窝，叶子就文在两点腰窝的中间。

说实话，挺疼的，连燕咬着手指，脸色都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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