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那就多去几次，总归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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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来的时候，沈平格并没有在查成绩，他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旁边坐着连燕，而符丹坐在他面前。

“之前和你爸爸还没离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有资助小孩子的习惯，”符丹穿着黑色的连衣长裙，腿向左倾，露半截小腿来，连燕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坐姿端庄，“我当时不太支持他这个行为。不过有钱了大概都这样？物质上富裕了，就得用钱来资助一精神层面。”

来因不明，是连燕开的门，他茫然无措的对上了“丈母娘”，这个人他仅在照片里见过一次，若不是沈平格的称呼，他估计也反应不过来，但也不得不陪在一边，局促地坐在那，听她谈论己。

“是嗓子有问题吗？”符丹忽然说，带点好奇。

她看不懂手语，连燕于是用手机打字，尽量用的字说多的信息量，他太紧张了，额头都冒汗了，字打错了好多，又修改，幸好没人催他，他写：小时候发烧了，送得晚，嗓子就烧坏掉了。

“啊……”符丹叹了气，“很惜啊。长的这好看，要是嗓子没坏掉，声音肯定很好听。”

“高考成绩是不是快来了，”符丹问。

已经三点半了，成绩按理已经来，但沈平格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大概快了。”

“我知道你成绩好，肯定有个好成绩，想好去哪了吗？”她话说了半截，想起来了什，“哦……对，这件事也不用我操心，你和爸爸多讨论，他虽然整天忙着工作，但你的事他上心，肯定偷偷做了不功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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