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力气不如，每次只得被抓住，连燕求饶般看他，沈平格在他耳边说：“你坏不坏？”

连燕说：我最坏，才爱你啊。

到了车站，人潮中挤车，天都黑透了，连燕不知道他笑着打闹进别墅的时候，沈逸明会在，就像他不知道左轮手枪擅长黑夜开始谋杀。别墅里甚至没开灯，黑漆漆的，沈逸明坐在沙发上，连燕原本在笑，笑意敛了，沈平格拉着的手不知道要松开，还是牵着。

沈平格替他做了选择，攥紧了他的手。

沈逸明声音沉沉，说：“舍得回来了？”

沈平格没有去开灯，轻声说：“爸。”

“你别叫我爸！”沈逸明倏地大了声音，站了起来，手指着他，吼道，“我没你这个子！”

连燕身子猛地抖了，意识的躲在沈平格的身后，手心里了汗，他明显感受到了沈平格扣紧他的手，连燕想，他也会不安吗？

沈平格沉默。

“之前你再不乖，再不听话，我也会觉得，是我没教好你，我做父亲的失责，所以你现在是要惩罚我是吗？”沈逸明声音沙哑，好像一老了好几岁，连燕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他的声音，“你非得胡闹吗！”

沈平格过了会，才开，说得很慢，他抬起眼，“我没有觉得我在胡闹。”

沈逸明说：“这是性恋！”

“我知道。”

“现在社会是开放了，对！没错！但你去拉着手，你看看别人会不会正眼看你，会不会瞧得起你，会不会背后碎嘴子，骂你恶心和变态！他骂的比我说的还要难听，”沈逸明气的浑身发抖，甚至破了音，“你还要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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