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灯光熄灭,荀珠的呼吸声绵长,连燕却还是没有困意,拿了黑色的围巾,一头裹在沈平格的脖颈上,另一头裹在己的脖颈上。
沈平格在他手心里写。
-如果发生地震,我就逃不掉了。
很长一个句子,连燕过了会才懂沈平格说的意思,也在他手心里写,
-那就不逃了。
·
天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没了睡意,沈平格睡着的时候,他也只是借着银白的月光看沈平格的五官,隔空描着,怕惊醒他。
冬天的晚上不应该很长吗!书本上这说,广州的夜晚好短好短,天还是要亮的,火车还是要开,一夜没睡也不会让夜晚变长,地球抛弃黑夜,白昼流泻来,这天了雨,天阴沉沉的。
沈平格没有办法去送他,比赛八点,而火车是八点十的。
“到了和我发个短信,”沈平格送他上了租车,“不许和陌生人搭话,注意安全。”
连燕点头,和他拉钩。
惜周遭人多,也不送个告别吻。连燕和他比划——比赛加油。
回去的火车与来时的火车路程并没有什区别,景物倒退,潮湿的绿皮火车沿着银色的铁轨行驶,连燕的包里装着沈平格给他的几块糖,除此之外,他什都没有从广州带走。
十几个小时,他又回到己该待的地方。
他那里没有雨,却也是晚上了,沈逸明在火车站接了他,连燕知道己难免一顿批,也做好了准备。在车上,沈逸明一句话都没说,连燕愈发不安,纠缠手指,却也没勇气主动和沈逸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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