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

“怎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栩扶着腰站起来，三两步走到肖桔身前，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肖桔侧头，显露在镜中的一半容颜正看着他，他与之对视，看到了己眼中的阴鸷。

肖桔顺着林栩的话点头说：“嗯，昨天喝醉了，现在头疼。你先去吧，我想洗澡了。”

“一起？”

肖桔勉强笑了笑，“这浴室太小了。”

随后又敷衍了几句，才算把林栩赶了去。肖桔长吁一气，打开水，附身捧了一把凉水，往己脸上浇。

余励走到大厅，找了一圈，才在门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占屿。他靠过去，抓住占屿的胳膊说：“占屿，你也太无情了吧，有了新欢就把我给忘了，我是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没回来。”

占屿抿着烟朝他瞥了一眼，捏香烟，烟灰抖落进烟盒里，他说：“放开。”

余励一愣，随即难以置信道：“占屿你也太夸张了吧，现在我连碰你的资格都没了吗？”

占屿直接把手抽，烟盒丢进垃圾桶里，转身时正好看到林栩和肖桔从门里来。

“你在这说什呢？吵架了？”

林栩就跟看小孩打闹似的打量着他俩。

余励朝他笑了笑，无措的手垂在身侧，无辜地眨了眨眼，“占屿没睡醒吧。”

“让让。”

肖桔看了占屿一眼，抬腿往前，直接从占屿和余励之间穿了过去，上了车坐到最后一排。

余励看着肖桔背影，放慢脚步和林栩并排，他问：“肖老师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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