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了,并没有波及。
但后来,搞运动、清算地主老财坏分子的时候,很多人或为自保或为立功,纷纷揭发,阎罗就搪不住了:好么,那点破事,迟早被抖出来,而一旦抖出来,绝对是吃枪子的命。
阎罗想了又想,最后来了招走为上策。
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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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炼没太听明白:“他跑了,跑哪去了?那是后来又回来了?”
毕竟他的孙子阎老七长住湘西啊。
神棍嗤笑了一声:“你还是太单纯啊小炼炼,你以为他是拖家带口跑的?错!这位阎罗是个狠人,怕走漏风声,他谁也没告诉,自个儿一个人跑的,什么爹啊妈啊老婆啊儿子啊,通通没带,全扔下了。”
江炼倒吸一口凉气:“他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从此再也没回来吧?”
神棍文绉绉答了句:“正是,这一走,直如风筝断线、石沉沧海,再也没有回过湘西。”
卧槽!
江炼终于明白神棍之前为什么总是一副蔫吧样了,这从波峰到波谷,从莫大希望到彻底失望,他也想蔫了,不不不,不止是蔫,他要枯了。
他长吁一口气,仰靠在沙发背上,喉间逸出呻-吟也似的叹息。
绕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了。
神棍清了清嗓子:“我还没讲完呢,后头还有一点后续。”
江炼连头都懒得抬,他盯住天花板上悬着的枝形大吊灯,觉得那无数根四向抽伸的精致虬枝真像眼前这事的千头万绪啊,不知该从哪理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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