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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走后,欧菲伊彻迈入了费恩事务所的门扉。
所内,景色仍如他昏迷后苏醒所见一致——
一书桌倚小窗而设,堆满了杂物和手稿的书架占据了不见光的整整一侧墙面,有些奇怪的设备堆在进入内室的通道前,设备一旁则是一大堆鼓鼓囊囊的麻布袋。
为房间内混乱与有序作分界线的,是位于房间正中的茶几与两把相对而立的木沙发。房间内古怪得就像设立了某种规则:从茶几到小窗之间的区域务必收拾得干净整齐,而房间另一侧则完全不用理会。
“最终,你还是来这里了。”
费恩穿着一件白衫,胸前收拢的亚麻绳子系得似乎有点过,饱满的肌肉在略显紧身的穿着下一览无遗。
他递给欧菲伊彻一杯花茶,没有忙着坐到欧菲伊彻对面,仍站直了身子,审视一般看着来客。
欧菲伊彻接过那花茶:“老实讲,如果我有选择,我可不太愿意和给我下过药的人交谈。”
“是你的心境发生了变化,还是什么事情让你没有选择?”费恩看见欧菲伊彻喝下大半杯花茶,提问道。
“可不止是一件事情。我想想,我可以挑两件来讲。”欧菲伊彻稍作停顿,“教会找我进行了问询。发问的人是某位叫拉米罗的教会顾问。”
“那个有点本事却又粗心不耐烦的拉米罗?他有没有从你这得出实情,就是你曾把夏洛特的血脉因子直接从她身上提取了出来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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