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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几年间一直在外地任职,母亲又过世得早。但宝钏并未荒废学业,相比于女红针凿,她更愿意在学堂听夫子讲经论道。宝钏和江遥四岁起,就跟着哥哥、姐姐进学堂启蒙。
对两个小的,一开始夫子也没太经管。过一段时间,他发现这是两块宝。别看他们一天坐不了多大一会,但夫子没白费吐沫星子,传授的学问没从这耳朵冒那耳朵出。可惜江遥在学堂待了不到半年时间,跟着高人走了。
宝钏七岁时一天去上课,学堂门前花开争艳,她顺手折枝芍药笼袖里。夫子看见了,随口吟道:“千金小姐袖里暗藏春色。”宝钏信口回道:“高堂恩师胸中明察秋毫。”
小小年纪才思敏捷,夫子又吟咏一句:“豆蔻少女,攀龙攀凤攀佳婿。”宝钏黑曜石般大眼睛滴溜溜转,李念在旁想要相助,宝钏从袖中拿出芍药花,“得了一句,”小手轻柔地抚过花瓣,“白发儒生,攀日攀月攀蟾桂。”夫子很高兴,学生出色固然天资有关,同时也说明他教的好啊。
于是他兴冲冲的跟李德裕讲了,宝钏出生时就有吉兆,李德裕对女儿未来寄予厚望。女儿聪慧容颜美丽,他延请名师教授女儿才艺。从此高标准培养,但不苛刻拘束天性。德裕满腹经纶出身士族大户,自然知道高庭深宫中,按照模子刻出来的,太循规蹈矩,玩不过散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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