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她还能逃哪去呢?
纪初苓最后从军营回来时,见了人就瞥过头,最后扑进了琳琅院,便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秋露也不让进。
都是谢远琮干的好事,害她唇畔的痕迹如此明显,好半天都褪不下去,被人看见了怎么得了?
秋露直到用晚膳时才敲开了纪初苓的门。
因为直等到晚上她的双唇才总算如常了。
用了饭后出去消了圈食回来,她正打算早些歇了时,却听见什么敲她窗户的声音。
纪初苓过去一打开,谢远琮正在窗外笑看着她。
消了大半天的痕迹令纪初苓心有余悸,她一见人,就警惕地往后退开了大半个屋子。
谢远琮不明所以,之前还好好的,怎突然就避他如蛇蝎了?
在得知缘由之后,谢远琮失笑,只得先保证再不会乱来。
纪初苓这才走近了过去。
只见谢远琮半个身子支在窗台上,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小册递给她看。
纪初苓纳着闷,展开看了两眼,才发现上头的似乎都是些物件名录。
谢远琮道他的私库都在这了,虽然少,但以后肯定会多起来的。而且这些全都是她的。
纪初苓傻了下,耳垂一热,垂着头把小册丢回给他,“啪”的一下将窗当面关上了。
大晚上的就是来说这个?
谁稀罕呢……
……
宁方轶近来发觉官途极其不顺,无论在朝堂还是在办差职上都被打压。且不管是他朝上提议还是交递的奏折,无一例外全是一个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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