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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十年过去了，两个人的体味越来越大了。

现在，柳小艾是坚决拒绝和陈松接吻的。就连靠近都觉得味道太重。

陈松倒是没有嫌弃过柳小艾，每次抱着还是喜欢亲来亲去的。柳小艾每次都像被强暴一样挣扎的死去活来的。

每次陈松都会说，柳小艾肯定是变心了。

柳小艾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因为变心了才反感与陈松身体接触，还是确实是讨厌陈松的体味才反感与他接触。

也可能是两者皆有。

柳小艾确实觉得自己对陈松越来越抗拒了，对他的不满也越来越大。

陈松几天刷不了一次牙，多少天都洗不了一次澡，每天臭脚丫子都臭气熏天的，柳小艾本来心里对他有很大意见，这样一来就更没有什么心情和他亲热了。

柳小艾看看心情有些失落的柳母，这才说道：“老妈你又胡思乱想了。谁老了不臭啊。伺候孩子的时候，一堆屎尿都不嫌臭呢，可是伺候老的，一点点味道都要说半天，人都是这样的，想多了也没用。”

柳母也笑了，说道：

“确实，你小的时候，经常在我们大人吃饭的时候拉到桌子上，我们也跟没事一样，接着吃，吃完了才收拾。

可是我去医院伺候你姥姥的时候，也是强忍着恶心给她端屎端尿的。你真是说什么都有道理呢。”

柳母总是觉得自己的女儿说什么都有道理，虽然被嫌弃了，依然觉得她说的太有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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