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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学院有什么进展？招了几个学生了？”沈亦迟用脚丫子想都知道钟灵这傻丫头在为何事烦忧，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不问还好，一问算是戳到了钟灵的痛点，她忍不住再次长叹一声，撇撇嘴说道，“一个都没有。”

这在凌云国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发酵极快，百姓们茶语饭后最常谈论的便是这个话题。有了说书老头儿的前车之鉴，大家明面上不敢张扬，背地里仍旧讨论的火热，一传十十传百，说的越来越离谱，几乎所有人都持反对意见。

原先还有几人报了名，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短短一两天的时间，便又主动退学，想来要么是家中给了压力，要么是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无妨，反正也在意料之中。”沈亦迟对于这样的结果丝毫不感到意外，吩咐侍女端来一碗银耳莲子粥，“听说你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身体怎么能扛得住呢？快趁热喝了。”

钟灵摇摇头，“我没胃口。”

沈亦迟从侍女手中接了碧玉碗，舀了一勺吹了吹放在她的嘴边，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听话，喝了你的学院就能招来女学生了。”

钟灵“噗嗤”一声笑了，他还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啊？喝碗粥困扰她多日的难题就能迎刃而解，那她这些天死去的脑细胞不是太冤了？

“别开玩笑了。”

沈亦迟一脸的认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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